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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毁掉？”

    语气很淡很轻，但还是难掩一丝失望。

    而白茹茵对姜妮也是了解的，从她问出这个问题，她的希翼也就落空，她不会再帮她。

    费力抬头，白茹茵不意外看到那张满是冰霜的脸，“姜姐姐，我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被掐过的喉咙变的沙哑。

    刚才她对冷言认错，只是因为她怕。

    姜妮闻言失望透顶，敛下眼睫，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“姜姐姐，你真的甘心吗？”

    姜妮当然明白白茹茵问的是什么，抬起眼，坦率直视她被愤怒遮掩住的眼眸，“茹茵，我从没一丝不甘心，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是能和老大并肩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沐小姐虽年纪小，但她懂的比我们多的多，我们会的她会，她会的我们不会，无论从哪一个方面，她都是顶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这些都没有，老大爱她就足够。”姜妮后悔道，“之前的错，我以为你能想通了，可你没有，是我错了，那次我就不该向老大求情。”

    白茹茵自我嘲讽笑了，“我本对沐天恩的不忿都压下了，我都能忍，可连我的位置她都取代了，我不做些什么，最后我才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如此冥顽不灵，姜妮也无话可说，“可你现在回到以前，也是一无所有。”

    白茹茵被噎住了嘴，对啊，她又变回孤苦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戒律一百鞭，哪怕她熬住了，以后也是废人了。

    姜妮上前，把白茹茵解开，拉起来，沉默带着她离开。

    “姜姐姐，我唯一感到抱歉的就是你，我辜负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辜负了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来到戒律堂，人在候着了，应该是熊立吩咐过。

    白茹茵被按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姜妮再看她一眼，缓缓转身，闭上双眼，冷厉道，“开始。”

    下一瞬白茹茵的哀嚎开始。

    冷言没离开基地，在他的办公室，熊立进来，“老大，歼的老板找你。”

    回到南阳，冷言不急，在a国歼的分部是最少的，每一个点都在他的掌控下。

    之前他想谈和，对方不想，还加大攻击力度，他慢慢算。

    冷言冷哼一声，“说我很忙，没空。”

    “好勒，不过我听那边传来的意思很急，应该不止是因为之前所损失的。”

    熊立可是知道之前在z国，他家老大想和歼谈和，对方态度可高傲了，好了，现在轮到他们怕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管，取消所有和歼的合作，还有，召集人，把歼在a国的所有分部都给我清了。 w_/a_/p_/\_/.\_/c\_/o\_/m ”冷言放在桌上轻敲着的手猛地收紧成拳头。

    熊立虎躯一震，声线提高，眼底肃穆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姜妮去就让去，不去就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他们都知道姜妮对白茹茵是真的好，可惜白茹茵没珍惜。

    白茹茵刚才说怕自己被取代，其实她只要不做背叛冷言的事，谁都取代不了她。

    熊立又问，“那老大，之前准备顶替白茹茵的人是直接来吗？”

    冷言摇头，“先处理歼的事，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熊立离开后，冷言开始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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